,說不定在那邊還會有另外一個出口。
不過當他找到出風口時,不由得大為失望。風是從一個小水溝裏吹進來的,洞口非常狹窄,根本就無法過去。
又找了一圈,他發現這裏就是這個洞的最深處了,前麵根本就沒有路。
既然無路可走,他索性跟童蕾找了一塊幹燥的石頭坐了下來。這裏空氣流通,還有水,即便牛二能耐再大,也困不死他們倆。
四周黑黢黢的,隻有水滴落的聲音,童蕾有些害怕,緊緊挨著向天,手裏拿著電筒四處亂晃。
“呀!”不知道她忽然看到了什麽,尖叫一聲後撲進了向天懷裏,把腦袋整個埋在他胸口上。
“怎麽了?”向天不明就裏,拿過電筒看了一眼,沒想到在牆角竟然有一副骨架。
向天也是大吃一驚,不過沒童蕾那麽害怕,他站起來朝骨架走了過去。童蕾不敢過去,更不敢獨自呆著,隻好跟在他身後慢慢走了過去。
蹲在骨架旁仔細看了看,這是一副人體的骨架,骨頭都已經幹枯,不知道在這裏存放了多少年了。
他回頭笑著道:“這個人死了隻怕有幾十年了,沒什麽好怕的。”
“不行,我們還是過那邊去吧。”童蕾的聲音都在發著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