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張小床,啞巴表示這裏才是他睡覺的地方。
向天明白了,這間屋子應該就是護林員的臨時住所,但是護林員目前不在,隻有長期留在這裏看房子的啞巴一個人在。
他把童蕾放在了前麵房間裏的那張床上,四處找了找,總算找到了一雙布鞋,應該是那個侏儒啞巴的,大小正好合適童蕾穿。
不過童蕾有些嫌棄,覺得髒,盤腿坐在床上不肯穿。
過了一會,啞巴在後麵廚房裏忙活了一陣,燒了一大壺熱水提了出來,又拿出幾隻瓷碗,示意讓他們喝水。
郝戰兵過意不去,掏出一些錢硬塞給啞巴,哪知道那啞巴竟然不要錢,推辭了半天後,指著郝戰兵腰上的那把軍刺比劃了一下。
“你想要這個?”郝戰兵接下軍刺遞了過去,笑著道,“那就送給你好了。”
啞巴得了軍刺高興得不得了,就跟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似的。
喝了水,一行人走了半天山路也都累了,就在屋裏東倒西歪地靠在牆上睡下。因為童蕾在床上躺著,那些特警隊員都不好意思進左側的屋裏,所以房間裏隻有向天和童蕾兩個人。
向天為了避嫌,也沒有上床,他搬了幾塊劈好的木材平鋪在地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