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看見向天把廖學峰帶進了所裏,雖然心中不滿,卻沒有發作。因為童蕾已經亮明了自己的記者身份,而在他認為,向天多半也是記者,在這個資訊發達的年代,跟這些無冕之王對著幹,無疑是自尋死路。
不過他趁向天跟童蕾不注意,跟之前那個年輕的警察使了個眼色,然後笑眯眯地領著童蕾他們朝一樓的小會議室走去。
小會議室在左側那個走廊的盡頭,麵積不大,擺設也很簡單,隻有一張橢圓形的紅漆木桌,旁邊放了七八張椅子,靠牆還放著一個大白板,上頭用黑色墨水筆寫著一些名字,還有幾張相片胡亂貼著,應該是他們開案情分析會留在上麵的。
幾個人分開坐下,童蕾拿出了錄音筆和筆記本,朝向天看了一眼,然後問劉厚:“劉所,他們是犯了什麽事,你們為什麽要抓他們?”
“嗬嗬,都是誤會,誤會。”劉厚笑著打了個哈哈,顯然不願意在這上頭多糾纏,“童記者,不知道你今天過來是——”
“是這樣的,我接到群眾舉報,說有一夥人長期盤踞在你們這一帶,暗中開設賭場,害得不少人傾家蕩產,甚至家破人亡。劉所,請問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沒有沒有,我們這裏治安一向不錯,我也從來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