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戰兵心裏不舒服,向天也沒攔著他,等他喝醉了,叫了輛車,把他送回了家。
從郝戰兵家裏出來,他給夏猛打了個電話,詳細詢問了他那邊的情況。
“天少,陳校長剛剛去世,這邊還不知道怎麽弄。先看看吧,實在不行,我想把那幾個好苗子都帶走。”
向天以前聽夏猛說過,武術學校是一所民營性質的學校,郝戰兵的師弟陳宜是校長,也是法人代表,武術學校是他一手創辦的。但是陳宜不是武校的唯一擁有人,除了他之外,武校還有另外兩個出資人,如今都在學校擁有股份。
陳宜這一死,後麵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變化,如果另外兩個出資人不再聘任夏猛,那他這段時間所花費的心血都白費了,所以他才會這麽說。
“嗯,看看再說。過兩天陳校長的告別儀式,我也參加,你別忘了提醒我一聲。”
掛了電話,向天提著紙袋回了家。在路上,他想著郝戰兵喝醉之前說的那番話,心裏也是頗為感慨。
確實,人一輩子也就幾十年,到底圖個什麽?名利如同過眼浮雲,到頭來,一切都成空。
回到白雲小區,站在樓下,望著還亮著燈的屋子,小姨肯定還在等著他。
向天忽然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