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大膽說,沒什麽好怕的。向天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季茹雪說道。
“可不就是老虎嗎。”林玲腹誹道,斟酌了一下後說道,“剛才他們不是說起收徒弟的事嗎,季老師,我也想學針灸,你是他老師,能不能幫我問問他?”
“你也想學?”季茹雪有些驚訝,“那行,我去問問他,不過我聽他說過,學針灸挺難的,你真的想學嗎?”
林玲重重地點了點頭,聽到裏頭向天好像打完了電話,趕緊囑咐了季茹雪幾句,匆匆離開了診療室。
打來電話的是郝戰兵,他已經把那兩個石枕弄了出來,想約向天一起喝酒,順便把石枕給他。
接完電話,向天回到裏頭的針灸室裏,發現林玲竟然不見了,心裏立刻竄出一股火來,扯起嗓子喊道:“林護士,林護士。”
“林玲有事先走了,向天,是不是有什麽事?”季茹雪急忙跑了進來。
“走了?”向天眉頭一皺,“還沒下班,誰讓她走的?”
季茹雪笑著走過來,幫向天整理了一下衣服,“行了,別老是對她發火。林玲其實挺好的,又漂亮又能幹,現在象她這樣踏實的女孩子真不多。”
“她踏實能幹?”向天忍不住笑了,把季茹雪攬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