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門一開,三十多名記者和十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一起湧了進來,在他們身後,七八個護士推著三張病床進入了會議室,而那三名重症患者就躺在病床上。
童蕾走在所有記者的最前麵,她的穿著一如往常一般樸素,白t恤配藍色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紅白相間的帆布鞋,頭發簡單地紮成馬尾辮,素麵朝天,簡簡單單的,一眼就讓人明白,這是個剛剛走出校園的女孩。而且如果不是在這裏,如果不是她戴在胸前的記者證,光看她那張娃娃臉和嬌小的身材,估計會有很多人認為她隻有十五六歲,甚至更小。
她臉上笑吟吟的,露出潔白的牙齒,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但是向天看見她卻一肚子膩歪。
這一個星期,他雖然在上課,但是秀秀悄悄給他打來電話,告訴他童蕾幾乎天天都會去店裏跟許淩薇聊天,而聊得最多的就是他。
隨之而來的,就是第二天的晨報上就會出現相關的報道,除了對玄黃濟世針的進一步探究,還包括對向天本人的介紹,在那些後續的報道裏,童蕾幾乎把他寫成了一個醫學奇才。
對於別人來說,這可能是好事,還會非常感謝童蕾,因為這些報道麵世以後,很可能因此而出名,從此名利雙收。但是向天最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