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現在的一切可以說都是向天為他爭取回來的。
石頭也跟在何右銘身邊,他笑眯眯地喊了聲天哥,然後說道:“天哥,事情已經辦妥了。”
向天眼前一亮,他跟季茹雪從醫院出來以後,也是抱著多一絲希望的打算跟石頭說了一聲,沒想到他真把事情辦成了,而且速度這麽快。
他趕緊帶頭朝骨科病房走去,嘴裏問道:“石頭,你是怎麽弄的?你不知道,那家夥的女人剛才就跟茅房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軟硬不吃,差點沒氣死我。”
“嘿嘿,”石頭笑得很淫賤,“他們有個女兒,今年十五歲,碰巧也是喜歡在外麵瞎玩,最近這些天跟我底下一個兄弟走得挺近,所以我就拿了她的一隻鞋子過來,差點沒嚇死他們。”
向天啞然失笑,這就難怪了。笑了笑,他回頭跟石頭說道:“幫我謝謝那個兄弟。”
沒多久,幾個人就一起走進了骨科病房。被小峰打傷的人叫做鄭則剛,是市委的一個小秘書,平時自詡為市委的人,趾高氣昂,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結果到頭來落在石頭手裏,給收拾得軟趴趴的。
再見到向天,鄭則剛果然一點脾氣也沒有了,表示同意調解,向天當場拿出早就準備好調解意向書,讓他簽了字,然後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