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是滾燙的,潑出去的同時,童蕾心裏就後悔了,可是覆水難收,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向天在危急關頭,側身躲避了一下,咖啡沒有潑到他的臉上,但是身上卻難以幸免,潔白的襯衣上沾滿了咖啡,而且不斷往下流淌,褲子上也全是咖啡。
他飛快站了起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胡亂在身上擦了幾把,抬頭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蕾蕾,氣得肺都要炸開了。
“好好好,記者,無冕之王,果然好厲害,好跋扈!”
說完,他轉身就走,連桌上那個大紅包也沒有拿。蕾蕾看著向天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結完帳,她正準備走,卻看見了那個紅包,打開看了眼,裏頭是五千塊錢。
撅了撅嘴,她忽然在桌上趴著痛哭起來。
她現在還是一個實習記者,她隻不過想搶先采訪到向天,抓住第一手材料,做一個好記者,可是為什麽就這麽難了?
“難道我真的錯了嗎?”她心裏無比苦惱。
向天比她更加苦惱,周六上午,他準備去醫院上班,還沒有走到診療室門口,就遠遠地看見一大群人把針灸診療室圍了個水泄不通,長槍短炮,都是一群記者,而診療室大門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