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淩薇是個善良的女人,雖然明知道向天跟栗康病重沒有牽連,在知道栗康沒事以後,她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喜色。
然而龍海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臉上笑容忽然收斂得一幹二淨,凝重道:“不過比較棘手的是,栗康現在一口咬定是向天害了他。你可能也知道,麗景集團在我們春江那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他們的集團老總,栗輝更是跟市委領導來往密切,如果栗康要是一口咬定向天就是害他的人,恐怕就算向天是冤枉的,他也要背上這個黑鍋了。”
許淩薇現在關心則亂,已經急暈了頭,生怕向天出事,所以龍海這麽一說,她立刻信以為真。
“那可怎麽辦才好?”許淩薇眉宇間全是焦急之色。
龍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過很快隱去。他忽然問道:“許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那天究竟是為了什麽請栗康吃飯,隻是為了那二十萬尾款嗎?那你為什麽要帶向天和你一起去?”
許淩薇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說。龍海心裏有數了,他沉吟了片刻,接著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因為眾所周知,栗康好色成性,品質極其惡劣。許小姐,你不用有什麽顧慮,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向天還有救。”
“真的?”許淩薇驚訝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