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清贵,从容,淡定,冷静,早不知道抛到什么地方去了。
剩下的,只有焦急,只有心疼,只有无法述说的复杂心情。
借着独孤夜的力量,琉月侧躺在草地上。
疼,真他妈的疼。
跗骨针,好样的,这东西是个厉害角色。
射入身体,跗在骨头上,这设计,她给发明人记一功。
深吸一口气,琉月动了动嘴角,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嘴唇瞬息间已经变成了黑色。
独孤夜见此握起的五指几乎要掐入掌心里的肉,血丝顺着拳头缝就流了下来。
一滴一滴的滴落入草地。
但独孤夜还是立刻低下头,把耳朵凑到琉月的嘴边:“你说,你说,我在这里,我听着,你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安慰琉月的话,独孤夜几乎说不出来。
“死不了,他们不敢杀我,找……于飞。”
扔下这几个字,琉月闭上了嘴。
不知道,是疼的说不出话,还是昏过去了。
那跗骨针,上面是有毒的。
“于飞,谁是于飞,快去找他,快。”独孤夜看着琉月闭着的眼,整个人几乎如一只狂暴的狮子,快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