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不择手段。”
冷风从大开的寝宫门外吹进来,烛影摇动,那一袭金色长袍在寒风中微微拂动,飘逸而清冷孤高。
指尖把玩着空空如也的空酒杯,琉月冷哼了一声。
想要她属于他,就不择手段的来抢,来拆散她,那怕她心中没有他,这样的深情她要不起,也不需要。
转过头再度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独孤夜轻声道:“北牧天远一方,你多保重,再相见时,我们就是敌人了。”说罢,轻叹一声,缓步朝着殿外而去。
情重,义重,但家国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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