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鱼尾纹的眼角渗出眼泪。
“阿玲为什么没有来?”
“我为什么会无罪!”
“不是约好了吗?不是约好了吗?我保护你的家庭,你帮我圆谎……”
安建国颓丧的坐在地上,悬在空中手打完头又去锤自己的腿。
“我为什么还活着,要知道这样,不如在狱中死掉算了。”
现在他身后的林萧一把拉住他的手,就着他身体,把他扶起身。
安然也跟着冲过来,抱住安建国的腰,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刷刷的掉。
“爸爸,你别这样,爸爸。”
看着如此伤心的安然,林萧上前帮她擦泪。
可是不行,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等安建国完全平静之后。
他扶着安建国走出法院,“叔叔,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吧。”
“没有迈不过去的坎,但是一定不能寻死。”
“是。爸爸,妈妈刚去世那几年,最难的时候我们都挺过来了,现在也一定能挺过来。”
从审判庭到法院门口,林萧怕出什么幺蛾子,一刻都没有停过的给安建国做思想工作。
目送安然和安建国上了计程车,林萧到树下解开单车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