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似乎并不意外，甚至还有些高兴。毕竟严婧第一个问题问的是程曼莎，而严婧所认知的程曼莎应该是从程曼丽口中得知的吧！
她会开口问，就代表严婧十分在乎他跟程曼莎之间的关系。
“普通朋友！”项邵琛说着，见严婧好像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他忽而轻笑，“的确是普通朋友，当年我们年纪都还小，我承认我当时很欣赏曼莎，她是一个独立坚毅的女孩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严婧眨眨眼，“我还是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一个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她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的确很优秀，不过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跟她年纪相仿，虚长她一些，我们俩有很多共同语言。我承认，若是她没有死，或许我们继续相处下去，我跟她也许有可能。但是这一切都定格在她去世的那时候，所以我跟她就只是普通朋友！”
见项邵琛回答的这么严肃，这么认真。严婧垂眸，抠了抠手指头，“那她……怎么死的？是因为你？”
项邵琛摇头，“并不是！”
“那是为什么？”
“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项邵琛想了想，将之前的事情跟近期了解到的结合起来。
“程家以前挺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