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处，明兰在暗处，更何况还有一个更暗处的严初尘。
就算她怎么防备，好像也防备不了她们一次次的伤害。
姜瓷好像习惯了人前人后两个模样，有时候她自己都认为自己的傻子了，是个神经病，变态。但是那次见到慕北乔，他就在远处看着她装傻充愣，那是她第一次对上慕北乔的那双眼睛。
慕北乔就那样看着她，姜瓷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在慕北乔的眼里都好像儿戏，她就好像是一个小丑一样的在慕北乔面前表演。
那个时候姜瓷其实挺讨厌慕北乔的，她以为慕北乔也同样讨厌她，毕竟在慕家，除了慕爷爷之外，基本上没人喜欢她。
姜瓷闭了闭眼，想起之前的事情，姜瓷就觉得好笑。“我以为他很讨厌我，第一次见面就识破我。”
沈微摇摇头，“姐，感情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说的！”就好像她跟慕南深，慕南深也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慕南深就感觉她不是姜瓷了。有时候感觉真的是很重要。
“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慕北乔喜欢我什么？”
慕南深扬眉，唇角微扬，“他大概脑子有病，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芝麻配绿豆，乌龟配王……”
“那他是乌龟还是王八蛋？”姜瓷打断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