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犹如丧家犬一般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头一阵痛快。
不怪她心狠手辣，而是对付姜启瑞这样的人，她只能这么做。
自姜瓷懂事以来，她经历过的事情已经数不胜数了。每次被姜启瑞还有姜家的人羞辱，毒打，姜瓷都不敢还手，因为越是顽强就越是挑战他们的权威，换来的只是他们更加恶劣的手段罢了。
像是今天这样的行为，对于曾经的姜瓷来说，那不过就是家常便饭罢了。
姜瓷以前不敢反抗，她怕挨打，可挨的打也不少。但是这都不是姜启瑞最可恶的地方，姜启瑞这种人最可恶最恶心的地方是用许沁兰来威胁她，一旦她做错事或者不肯帮姜启瑞从慕南深那里拿钱，姜启瑞对付的便是许沁兰。
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许沁兰挨打受虐，但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纵然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姜瓷仍然记得当时的痛楚，就好像是镌刻在了心上，这辈子都无法磨灭一般。
姜启瑞现在所承受的痛跟她以前比起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她不过就是在以牙还牙罢了。
“杀了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么本事了！”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姜启瑞一边流着的哈喇子，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姜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