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怎么了？刚刚出了汗，洗个澡比较容易入睡！”
姜瓷简直讨厌死慕北乔这番话了，这个男人真的是太恶劣了。他每次都这样，每次都不做完最后一步，搞得姜瓷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魅力不够还是慕北乔不行。
她咬着唇，抬头瞪了慕北乔一眼。慕北乔被姜瓷瞪的莫名其妙，见姜瓷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头发也头湿了，那模样跟往常姜瓷生龙活虎的时候不太一样，这样的姜瓷让慕北乔有种想要保护她的感觉。
“怎么了？”
“慕北乔，你老实跟我说！”姜瓷有些害羞，脸色蓦地转红，只听得慕北乔狐疑，“嗯？说什么？”
“你是不是不行啊！”
慕北乔一个踉跄，差点儿就把人给摔出去了，他稳住身形，垂眸盯着姜瓷的那张细致的小脸，“不行？”
姜瓷心口忍不住抖了抖，她怎么感觉好像有些危险啊。慕北乔刚刚那是反问句吧！他好像有些不太高兴啊。还是自己问的太直接了，戳到他伤心处了？
“嗯……那个就算不行也没事，我不会笑话你的！”
“呵呵！”慕北乔冷笑，捏着姜瓷的下巴，“瓷瓷，我这么卖力，你居然怀疑我不行，嗯？”
“我……”姜瓷不敢看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