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我并不知道对方是谁，我跟对方见面，对方都是包裹的很严实，根本就看不清楚面貌！”
“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大概……跟我差不多高！”刘振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他只是给了我一个指示，让我把孩子给掉包，然后放在保温室里面。后来我还担心会不会出事，所以那天晚上我特意留下来值夜班！”
“然后呢？”
“然后我看到一个男人带走了那个孩子！”刘振叹了口气，“那天之后我每天都在做噩梦！”
“你也会做噩梦！”叶温荞很显然并不相信刘振口中所说的这些，他这样的人，做了一次坏事还能做第二次，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做噩梦？
“严太太，我所说的都是实话，我把我知道的都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你们能不能……”
“真的全部都告诉我们了？”叶温荞打断刘振的话，“那个抱走孩子的人是谁，姜启瑞除了让你做这件事之外，还做了什么？或者是说，那个神秘人后续又给了你什么指令？”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刘振急忙摇头，“我真的只做了这件事！”
“是吗？那个神秘人没有再让你去找宋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