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阴沉可怕起来，“是姜瓷告诉您的？”
“哼，要是那丫头肯跟我说，我还用得着找你？”慕盛云哼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阳奉阴违，觉得是我老头子逼迫你的是不是？小瓷那孩子过得辛苦，有爹跟没爹一个样，爷爷是觉得她可怜，还有啊，她……”
“爷爷，我现在很忙。”慕南深打断慕盛云的话，“她不过就是回了趟娘家，能有什么事！”
而且按照慕南深对姜家，对姜瓷的了解。她每回回去之后，第二天慕家就得给姜家一笔钱，不然姜瓷就开始大闹。
这次……想必也不例外吧！
亏得他之前还觉得她已经改变了，原来根本就没有！
慕南深挂断了电话，有些不耐烦的捏着眉心。而慕盛云的电话再一次进来，慕南深觉得烦了，直接将手机关机。
秦楚跟在慕南深的身后，感受到了慕南深身上那强烈的冷意，“慕总，这份文件……”
慕南深接过，扫了一眼，随即签下自己的名字。
秦楚欲言又止，慕南深有些不耐烦，“还有事？”
“慕总，您不是说今天中午少奶奶……姜小姐会过来么！”秦楚说完忍不住猛地咽咽口水，因为他看到了慕南深那双冷冽到足以杀死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