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微怔愣之间怀疑是不是她听错,轻问,“你、说什么?”
祁烨冷笑,“母债子偿,既然是你害榕儿落水,那就由龙胎入药为她压惊。”
龙胎入药?
他竟要杀了他们的孩子做药引?他不信她,如今还要为了另一个女人,要杀了他们的孩子?
这可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是他们的骨血交融所凝结的孩子啊!
“祁烨!你不能这么做!虎毒不食子,你不能杀了他!”
凤知微猛力挣扎,但几日未进食,很快就被宫人狠狠钳制,绑在床榻上,眼睁睁看着御医准备杀了她的孩子,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祁烨至始至终冷眼旁观!
“啊——”
铁钳入体,剧烈痛楚蔓延全身,骨血被生生剥离,凤知微疼的布条勒进了血肉,冷汗涔涔,而祁烨却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
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凤知微嘶吼,“祁烨,你和凤榕儿不得好死。”
诅咒在大殿回荡,如同炼狱之中而出。
祁烨却连头都不回,只停住脚步反唇相讥,“恐怕你要失望了,你和这个孽种注定死在我们前面。”
祁烨抬脚离开,凤知微彻底晕了过去。
哀大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