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道我没有资格知道自己的儿子要跟谁结婚了么?”
程砚无动于衷,神色漠然。
气氛忽然剑拔弩张了起来,杨夫人和宋夫人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眼。
虽然她们俩很想继续往下看这出好戏,但高贵的身份不允许她们这么做——探究别人的家事是没教养的人才会做的事——于是两人立即起身告辞。
友人走后,秦月红再也没了顾忌,直接起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抬手就要去扇程砚的脸——这个动作她已经做得习以为常了,从程砚小时候开始,只要她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或者他惹她不高兴了,她就会抬手扇他,拿孩子出气,顺便警告他老实点或者让他滚远点。
不过近些年来,她没再打过他,一是因为他长大了,二是因为他比小时候听话了。
听话的狗不用打,但不听话的狗必须打。
然而这回她却没有得逞,程砚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手如铁掌,牢牢地禁锢住了秦月红的胳膊,令她无法撼动分毫。
秦月红气急败坏地挣了一下没挣开,正准备开口骂他的时候,程砚甩开了她,像是甩垃圾似的毫不留情。
秦月红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程砚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