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书,难道连最起码的待客之道都不知道吗?”
米父瞪眼:“我怎么不知道了?”
米母理直气壮的道:“既然知道,那我问你,哪有赶客人走的道理?”
米父哑口无言。
“伯母,伯父没有赶我,是我自己要走的。”
许承衍替米父说好话,这样就不会引起米父的反感,也不会让人觉察到,他是故意那么说的。
“他有没有赶你,我分辨的出来,你不用替他说话。”米母对着他的时候,说话还算温和,看向米父时,声音就带着严肃,“人是我留下的,你要赶他走,是不是得问一下我的意见?”
米父的脸上有些尴尬,看了看许承衍,又看向米母:“我是觉得他的伤应该好一些了,就没必要再住在这里了,咱们家太小了,也不利于他养伤。”
两人夫妻几十年,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米母一清二楚,见他为了自己的学生,都开始找借口撒谎了,没好气的道:“洗手间的水盆里,你看不见吗?”
许承衍趁米父、米母和戴清让都在厨房里时,把自己换下的带血衣服,泡在了洗手间的水盆里。
这样米母看见,就不会怀疑伤口裂开的事情是假的了。
米父回来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