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顾瑾琛眼睛失明的那段时间，沈舒娜尽心尽力的照顾他，连他都觉得感动。
他颤悠悠的问道：“是沈小姐还是阮小姐？”
这两人是顾瑾琛身边出现最频繁的女人，所以他会这么问。
顾瑾琛瞥了他一眼：“你希望是谁？”
他回答的十分干脆：“沈小姐。”
顾瑾琛对他的回答没有丝毫意外，眯了眯眼道：“她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帮她骗了我，又帮她说好话。”
张特助低着头道：“才没有呢，我就是觉得没有人比沈小姐更适合您。”
“这样啊——”他拖长了尾音，漆黑的眸子似是带着流光，“那正是你想的这样。”
闻言，张特助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见他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真的？”
顾瑾琛面容清俊的道：“许承衍说，救命之恩得以身相许，我想来想去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张特助一听可高兴了：“那真是太好了。”
……
顾瑾琛在处理邮件，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打，张特助问他后，他下意识的接了一句：“嗯，对啊”，过了数秒后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