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
沈悠然会意,拿过药和碘伏走上前。
因为今天的是中式婚礼,为了应景,她和谢素龄,季温情的礼服都是旗袍。
而回到家后,也没来得及换衣服,此刻她无法蹲下,只能半蹲半跪着。
季绍衡见她要给自己上药,嗓音沙哑干燥的道:“大嫂,我没事。”
见他要避开,沈悠然低声道:“反正疼的是你自己,不是我,随便你怎么挣扎。”
季绍衡僵了一下,苍白的唇动了动,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一脸的悲恸表情。
沈悠然深知他现在的心里一点都不好受,所以说话时不似平时里的冷漠,声音放软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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