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里面夹杂着痛苦。
这种情况季锦川也有预想到，他虽然仍旧是寡淡的表情，但黑眸里带着一丝丝的痛惜。
这个时候季仰坤在气头上，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倘若开口求情，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所以，他的薄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手指却是不由自主的收紧了两下。
管家都看的有些不忍心，可他毕竟是个下人，哪敢贸然开口求情。
十鞭过后，谢素龄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住季仰坤，眼泪纵横。
“老爷，够了，别再打了，这十鞭够他长记性了。”
季仰坤看向自己的小儿子，他已经不像刚才一样跪的笔直，身体微微躬起，脸色煞白如雪，额头上冒着冷汗，把几缕碎发都打湿了。
季温情也上前求情：“大哥，你难不成真要把他打死吗？”
季仰坤握着鞭子的手抖了两下，满脸的痛心疾首：“打死他我也省心！”
季锦川斜睨了一眼季绍衡，见他实在是撑不住了，缓慢的说道：“爸，家规是我定的，倘若您不赞成应该一开始就反对，现在你打也打了，差不多就行了。”
管家也开了口：“老爷，除了这一次以外，平时二少爷挺孝顺的，事情已经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