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一直不肯再结婚,为供我读好的大学,他那点微薄的薪水,对省重点大学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他就去卖血……”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渐渐变的哽咽起来,带着细细的哭腔。
“一年前他得了重病,每天只能靠药水保持肾脏不萎缩,来维持生命……”
孙晓晓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声音低轻细哑,带着对命运不公的无助,和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抱着自己双腿的手紧握成拳,脑袋埋在双腿间轻轻啜泣着,最后号啕大哭起来。
沈悠然默不作声,天台上的风很大,吹的她头发胡乱飞舞,沉默了片刻,她问道:“你那天引我去酒店的目的是什么?”
孙晓晓吸了吸鼻子,眼镜上蒙着一层白白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我不知道。”
沈悠然又问道:“你表姐是谁?”
孙晓晓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脸色苍白如纸,内心既然矛盾,又挣扎,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你,表姐她对我们家有恩。”
“那咱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沈悠然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孙晓晓在她的背后喊道:“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