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友毫不發怵,理直氣壯的說:“鄉裏幹部在這種事上說了不算,最終還是要聽縣裏的,所以我們索性就直接去了縣裏,我知道驚動的官兒越大,這事越被重視。”
李睿暗皺眉頭,這個趙金友看著粗鄙邋遢,又是土裏刨食兒的農民出身,怎地麵對自己這位副縣長時,沒有一絲敬畏之情不說,對答還如此流利便給?像是早就準備好了這些應答的說辭似的,心裏隱隱覺得這事另有玄機,卻又想不到是哪裏不對,暗裏留了神,再次發問道:“我聽說,你是嫌我們政府治理塌陷治理得不及時,沒有疏散好村民,才組織鄉親們去縣裏的,可是你知不知道,現在村子地下環境非常複雜,必須經過全麵仔細的勘查之後,才能給出治理方案。前天下午發生的塌陷,昨天省裏的技術人員就被我們邀請到村裏進行勘查,這效率難道低嗎?至於沒疏散好村民,你們這些仍然住在村子裏的是自願住回來的,我說過你們可以選擇去臨時安置點,你們自己不去,當然就要麵對隨時可能發生的塌陷危險啊,這你能怪政府怪我們嗎?”
趙金友這時候也不硬扛了,語氣發軟的道:“這些我還真不知道,我就是早上差點沒被嚇死,心裏有氣,一衝動就組織大夥兒去縣裏反映情況了,現在我已經認識到不對了,請李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