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這才明白過來,敢情王波不是什麽普通人家子弟,而是官三代,爺爺是縣裏的老書記,老爸是縣文化局的副局長,如此顯赫的家勢也正好解釋了、為什麽他敢以一個小小的被招商局開除的事業編人員的身份,報複自己這個副縣長,試問他爺爺曾經做過縣裏最高領導,他又豈會把一個區區的副縣長放在眼裏?又想,王愛國這是要向自己求情,以求私了,好讓公安局釋放他兒子,否則王波身上背上案底,以後的人生之路就不好走了,至於所謂的道歉,隻是求情之前的開場白罷了,不顧話說回來,現在王愛國委托了樊文峰這位副縣長前來說情,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答應了吧,這頓痛打是白挨了,枉做一個濫好人;不答應吧,等於是不賣樊文峰麵子,雖說不賣他麵子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因為這點皮外傷得罪一個同事也不太值得,唉,這可該怎麽辦呢?
彼端樊文峰見李睿沒有回答,又問了一遍:“李縣長,你傷得還厲害嗎?不行咱們馬上去醫院,好好的診治一下。”
李睿當機立斷,決定封住樊文峰的口,不給他求情的機會,道:“樊縣長,我後腦勺都被凶手開瓢了,你說傷得厲害不厲害?你也不用替王愛國轉達歉意了,你把我手機號發給他,讓他親自給我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