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麽說過,但你聽我說了以後,讓你老婆加了小心,你自己呢,平日裏也做了不少善事,積了偌大陰德,這一外一內,你兒子的命就保下來了,這也正符合了我說的‘命可以改,運不可改’。你兒子的命可以改,但是你領導的運是改不了的,不信我們等著瞧好了。”
李睿又氣又急,叫道:“真的改不了嗎?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這就要出事?”
法愚重重點頭,道:“不論做什麽都救不了他,他的業已經注定了。我之所以問起這個,是要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別等出事了再措手不及,畢竟咱們也是老朋友了。”
李睿心頭又憋又堵,難受得厲害,也不想再說什麽,腦袋裏亂漿漿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法愚拍拍他的肩頭,說一聲“阿彌陀佛”,和於長根離去了。
過了好一陣,李睿才回過神來,四下裏望望,見法愚等人已經走了,走幾步到旁邊僻靜處,拿出手機給宋朝陽打去了電話。
宋朝陽心情還挺不錯,接聽後笑嗬嗬地說:“小睿,吃飯了嗎?”
李睿暗暗歎息,道:“還沒……老板,我跟你說件特別重大的事情,你聽了別急也別氣,咱們靜下心來慢慢考慮,看能不能補救。”
宋朝陽聽了這話,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