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的關係了嗎?而且就衝咱倆的關係,就算這事兒不對,我就這麽幹了,難道就不可接受嗎?這點好處都不讓我賺嗎?那我辛辛苦苦跑到青陽來幹什麽?我不就是衝你來的麽?”
她越想越氣,五官都變得猙獰起來,惡狠狠的又想:“那個李睿也是,他到雙河縣幹什麽去了,好好的正事兒不幹,幹嗎吃飽了撐的管我裝的燈?真是他麽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虧他明麵上還喊我一聲姐呢,背地裏就這麽對付我啊。靠,兩杆燈一共才賺了不到三萬塊,這讓我退回去不說,還得自費把燈拉回來處理掉,這裏外裏沒賺到錢還得賠錢,靠,他想整死我呀?”
她忿忿地又想:“李睿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他不可能沒有目的就這麽幹!是為了向宋朝陽賣好,才故意挑我的岔子?還是怕我搶走在宋朝陽跟前的寵愛,所以在密謀算計我?又或者,在暗示我,我這個公司應該分他點好處?”
她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有心給李睿打電話問問,又覺得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沒必要這麽“下賤”的和一個小秘書談判,想了又想,最後怒哼一聲,心道:“我管你到底是什麽目的,反正你今天就是對付我了,讓我在宋朝陽跟前沒臉了,我朱海英可也不是好欺負的,你今天對付了我,我就一定要報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