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正式工作,就在區殘聯裏幫著幹點零活,一個月賺六百塊錢,要養活一大家子跟公公婆婆。”
李睿聞言愕然,這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就連青陽這種四五線城市的平均工資水平,也在三千上下了,說句不好聽的,在飯店裏端盤子的服務員一個月都能賺兩千五,這個婦女卻因為少了兩根手指,而隻能在殘聯工作,月入六百,而六百塊在這個年頭兒能幹什麽?進超市再出超市這一趟就能花個兩三百,在外麵一頓飯就得十四五塊,她卻要用來養活一大家子人,每天平均隻能花二十元,五個人人均四元錢,想一想就令人心酸。
丁怡靜表情凝重的說:“這樣吧,你明天去殘聯把工作辭了,然後去我的廠子報到,我的雕刻廠裏還缺一個庫管員,我看你正合適,一個月給你開三千工資,以後幹得好了還能給你漲。”
那婦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動地說:“你……你說什麽?”
丁怡靜苦澀的笑了笑,又重複一遍,最後說道:“你拿出手機,記下我的電話號碼,明天辭職後就聯係我,然後去北三環的古華紅木雕刻廠上班。”
那婦女又是感動又是悔恨,泣不成聲。周圍看熱鬧的人們則欽佩的看向丁怡靜,所謂“仁義自在人心”,丁怡靜沒有重重懲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