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轉頭看向李睿,表情透著驚懼,對他道:“善京哥說,他送你離開,回到樓裏的時候,被後麵走進來的一個女人撞上了,當時他左後背有種針紮一樣的感覺,回頭質問那女人時,那女人向他連連道歉,說的是中國話,他也聽不懂,但能看懂她道歉的手勢與表情。那女人向他展示了下給他造成痛苦的東西,原來是她坤包前麵的一個不鏽鋼的釺子。他看過以後,盡管覺得那個釺子頭有點大,不像是給自己造成針紮感覺的罪魁禍首,卻也沒有多想,衝她擺了擺手,就回了包廂。”
李睿聽得倒吸一口涼氣,原以為李善京這個死劫是他自己造成的,想不到要著落在突然冒出的一個神秘女人身上,這事兒可是愈來愈神奇了。
米娜還沒說完,續道:“結果善京哥回到包廂裏,剛喝了半杯酒,就開始迷糊。他還以為自己是旅途奔波勞累,再加上喝了酒,所以有些疲憊,就也沒理會,索性躺在沙發上睡一會兒,這就是他出事前的全過程。他現在聽了我說的,才意識到,那個神秘女人有問題。那個女人紮他用的並不是那個釺子,而極有可能是暗藏在手裏的注射器針頭,注射器裏就裝著那種叫做‘芬太尼’的麻醉藥,也因此,他睡前的感覺不是醉酒所產生的頭暈目眩,而是無知無覺的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