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攪拌車的司機不知道怎麽想的,已經下了車來,正在凝望一號車,他瞥見李睿跑過來,嚇得臉色大變,轉身要跑。可他哪裏跑得過已經完成加速階段的李睿,也就是剛跑出五六米,就被李睿從後麵撲上來撲倒。
李睿把他撲倒在地後,將他身子反過來,讓他仰麵朝天,右手一晃,也沒說廢話,一拳就打向了那人的麵門。那人“啊”的慘叫一聲,臉麵已經被打了個結結實實,鼻血眼看著就從鼻孔下麵湧了出來。
李睿又是狠狠幾拳打上去,隻打得他劇烈掙紮,口中痛呼。
李睿打了他七八拳,出了幾分心中怒氣後,用左手扣牢他的喉嚨,冷冷的說:“現在,我問你話,你給我老實交代,敢說半句瞎話,我他媽讓你後悔生下來。”
那人眼烏青,鼻流血,口歪斜,別提多狼狽了,口中卻不服軟,忿忿不平的叫罵道:“你特麽憑什麽打我?又不是我撞你們車的,你放開我,你敢不放,我叫來兄弟當街弄死你信不信?”
李睿從兜裏掏出家門鑰匙,拿出最長的一把,用掌心握住,然後將鑰匙從中指與無名指的縫隙中穿出,握緊拳頭,形成一個拳刃,隨後揚起拳頭,用鑰匙尖對準他的麵門,冷冷地說:“你再來一句這樣的廢話,我就這樣打下去,是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