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睿,你回去以後,幫我聯係楊萍楊院長,讓市二院準備救護車輛,等這邊可以出院的消息出來後,派車過來接你孫老師回青陽。之所以安排專業的救護車輛而非咱們市小車隊的車子,是我擔心路途太久,半路上你孫老師出現點什麽症狀。你記住,該付什麽費用,就付什麽費用;該付多少費用,就付多少費用,以普通市民的身份要求自己,不要給別人攻訐我的借口。”
李睿臨走時,宋朝陽把他送到外麵走廊裏,如是鄭重囑咐。
李睿點頭答應道:“嗯,我知道了,老板您放心吧,保證不給您添亂。”心裏卻不以為然,覺得他想得有點多,他的政治對手如於和平者,確實是時刻緊盯著他,尋找他的破綻,但絕對不會利用他因私調動醫用公車的小毛病,這倒不是說於和平盜亦有道,而是這件事本身,算不上什麽大問題,真要是以此進行攻擊,不僅傷害不到宋朝陽分毫,反而顯得於和平自己沒有政治家的風度與胸懷,說不定還要被人嘲笑鄙夷。
與宋朝陽道別後,李睿打車趕奔火車站,到站後買票,進入候車廳等待,於十一點上車,踏上返鄉之路。
路上,他心裏始終都在回味昨晚安穎說的那番話,覺得她說得雖然有一定道理,但總體來說有些誇大自己對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