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可千萬不要有大事啊,最好隻是上個火,千萬別是什麽血液病或者癌病,要不然他的政治前途可就要提早結束了,他要是提前退了,自己作為他的秘書也就算是完了,盡管有嶽父呂舟行與舅舅杜民生的關照,還能再在別的崗位找到一份好工作,可卻絕對不如眼下跟著老板做事有前途啊,這麽一想,心頭有些慌亂,可轉念又覺得自己這想法太過卑劣,這當兒自己不關心老板的傷勢,卻胡思亂想以後的官途幹什麽?難道老板在自己心目中還不如自己的前途重要嗎?要不是老板提拔自己做了他的秘書,自己哪有現在的風光?什麽時候自己變得這麽冷血自私了?自己不是一向自詡為重情重義的俠士化身嗎?
他暗暗批判責備著自己,也已經把宋朝陽攙扶到電梯裏麵,等到了一層大廳後,又腳步匆匆的扶著他往外出,剛到門口台階上,老周就已經迎了上來。兩人合力將宋朝陽送到一號車裏坐好,隨後老周駕車駛往市第一醫院,李睿則貼身陪坐在宋朝陽身邊,給他做些臨時的止血措施,譬如,給他鼻孔堵住紙巾,又譬如,伸手指到他耳朵裏按壓下方肌骨,以此止血,當然,這個過程中一直讓他仰著頭,也能起到輕微的止血作用。
還真別說,這樣忙碌了一陣,血流還真的止住了。
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