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莎莎瞪大眼睛看著李睿與四人搏鬥,雖然盡力捕捉他揮拳踢腿的陽剛動作,但眼睛所看到的卻不是他的一招一式,而是他盡全力保護自己的溫馨畫麵,仿佛自己是一個柔弱無力的花季少女,正在遭受五個流氓的欺辱,而他卻勇敢的站出來保護自己,拚死與他們搏鬥,隻看得芳心之間湧出汩汩溫熱的小溪,心頭酸酸的甜甜的,全身懶洋洋的,如同泡在溫泉裏,又如同曬著午後的陽光,舒爽溫和,暢快難言,而自從自己長大成人以來,似乎還從來沒產生過這種奇怪的感受。
在這一刻,她又找回了身體與心理上作為女人的感覺,她第一次醒悟,自己說到底還是一個女人,以前扮男人的舉動可笑可恥之極;她又第一次感受到,其實做女人也挺好,那種被男人嗬護守衛的感覺實在快活難言;她又驚奇的發現,自己內心竟然產生了關心他的念頭,希望他不被任何一個壞人打到;可她又很快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要是他被打傷流血了,那自己就把他摟在懷裏,給他止血包紮……
她癡癡的望著李睿高大敏捷的身影,自己都沒留意到,自己臉上已經現出濃濃的關心之情。
場中,那幾個車手都是年輕小夥子不錯,但都不是練家子,隻是仗著年輕力壯與一股子血勇之氣,再加上己方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