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獲後,他也是非常的納悶,不知道那個女警察為什麽敢撲上來攔住自己,“她就不知道我殺了那麽多人嗎?她就不怕我嗎?她不知道我手槍裏還有子彈嗎?”最後又感歎道:“女人是陰物,就是不吉利,我這輩子倒黴就倒黴在女人身上了。”
李睿聽完段小倩的敘述後,感慨不已,長歎了一口氣出來。他作為此案的當事人之一、又是擊傷歹徒的那個人,對這件案子有著別人難以產生的複雜感情,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呢……也說不上來,有點驚心動魄,也有些手腳發涼,更有點虎口餘生的慘烈感覺,現在聽段小倩說起來,就跟昨晚上剛剛做過的一場大夢似的,依稀就在眼前,尤其是孫勇兩名警察被歹徒隔門爆頭後、雙雙往後摔倒的畫麵,就如同一段永不消失的視頻鏡頭,連續不斷的在腦海裏循環播放。
段小倩也是無比感慨,就因為這次大案,身邊的師傅同事等好戰友都永遠的離開了人世,而自己卻享受了本來該他們享受的榮譽,並無意間加官進爵,一邊是令人心碎的慘事,另一邊卻又是令人開心的好事,處在這兩件事中間,當真如同置身與冰火間,滋味別提多難受了,幽幽的問道:“你信鬼魂的說法嗎?”
李睿說:“信,也不信。”段小倩道:“我以前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