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過來似的,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問他吧,他又說沒事,這可真透著奇怪呢,蹙眉思慮一陣,忽然想到什麽,問道:“老公啊,你是不是心疼匯出去的那二十萬啊?”
李睿苦笑著拍了拍她的小手,道:“不是,我去洗個澡,回來再說。”
在浴室裏,他閉著眼睛迎接花灑噴灑下來的熱水,腦袋裏卻在考慮幾個假設的問題:“假如自己在與歹徒搏鬥的過程中,被他開槍打死,那麽段小倩是不是也就活不下來了?假如自己踹開他以後他沒有扔掉手槍,那麽自己再撲過去的時候是不是就要中槍了?假如自己抓住他的時候沒想到他是去摸刀,那麽自己是不是已經被他捅死了?假如自己沒有開槍擊中他,他是不是能夠再次逃脫?假如……”
盡管心裏明知道,這世上沒有假如與如果,可腦子裏就如同著了魔一樣,根本就不受意識控製,信馬由韁一般的胡思亂想,而且越想越興奮。他猜到自己這次是受了驚嚇,之前在與歹徒搏鬥的時候,由於心智堅定,存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激烈情緒,所以沒有來得及害怕,而等從險境逃離,回到安逸平靜的生活裏的時候,那股心悸才正式發作,也就導致自己進入了精神迷亂的狀態。
洗完澡擦幹身體後,他走到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