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曼久等,第一個出口問道:“你說吧,這事怎麽辦?”
那男人聽了這問題很苦惱,自己隻不過憑老婆無意間叫出來的名字,就發作了這一通,卻始終沒找到他倆亂搞的證據,所謂,抓奸見雙,連證據都沒有,接下來還發作個屁啊?更不要說,自己跟公司會計親熱的場麵落在老婆眼裏了,相對於自己,她更有證據,這倒好,風向一變,自己竟然由原告變成了被告,這還特麽說什麽?再說下去,隻能是打離婚了,可這並非自己的原意啊,悶悶的想了一陣,說不出話來。
郭曉禾趁機采取懷柔主義,主動而又親熱的抱住他的胳膊,柔聲道:“老公,今天這事確實是我錯了,根本就不怪王朝陽,全是我一個人的錯。你要打要罵都衝我來,咱們回家去說吧,別在外麵丟人了。”
那男人見她主動服軟,心裏鬆了口氣,卻有點不情願,瞪著“王朝陽”李睿道:“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你們倆要是沒關係,她也不會叫出你的名字來。這樣,你要是有膽子,在我跟前發個毒誓,今天這事就算了。”李睿眉頭一皺,說:“本來就沒影的事,全是你胡思亂想出來的,還要我發毒誓,我警告你別太過分。”那男人被他踹了一腳,知道他厲害,還真不敢激怒他,跟他商量說道:“我放你一馬,你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