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別凍著。”
張薇就側身坐在席夢思側,片腿上了席夢思去。宋朝陽往裏麵躺了躺,給她留出了足夠多的空間。
兩人並肩躺在席夢思上,沒人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都消失了,屋子裏安靜的連根針落在地上都聽得出來。
片刻後宋朝陽問道:“蓋著點被子吧?小心別感冒。”說著把被子往她那邊壓了壓。張薇趁勢鑽進他的被窩,嘻嘻笑道:“還真有點冷呢。你冷不冷呀?”宋朝陽道:“有點兒。剛喝完酒身上是熱的,酒勁兒下去的時候就該冷了。”張薇道:“那我給你焐焐,你也給我焐焐,嗬嗬。”說著往他身邊湊去。宋朝陽也往她這邊湊了湊,兩人便麵對麵側臥著湊到了一處,身子緊緊相貼,臉孔對著臉孔,彼此的呼吸都能打到對方的臉上。
宋朝陽問道:“好點了嗎?”張薇撒嬌的說:“奇怪,越來越冷了呢。”宋朝陽就伸手繞過去,把她身子摟住,又抬起大腿壓在她腿上,道:“這樣呢?”張薇吃吃笑道:“好多了,嗬嗬。”
其實當張薇鑽進宋朝陽被窩裏的那一刹那,暖昧氣氛已經形成了。隻是兩人都在偽裝,誰也不刻意點明那層既成事實的關係而已。這種偽裝本身,比同在一個被窩裏躺著更加的暖昧。而現在,明明宋朝陽已經打著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