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張立文,李睿與李飛燕都支棱起耳朵聽著。
沙啞男子道:“那玩意也能賣錢?”清朗嗓音男子道:“誰知道哪,反正張立文那小子是信了,現在也不出去幹活兒去了,天天窩在家裏做盆景。哎,他真要是發了財,我特麽也跟他學學,那玩意我也會,太簡單了,從河道裏撿幾塊破石頭,再買點陶盆兒,把石頭往盆裏一粘就行了。”沙啞男子說:“你別幹,你聽我一句話,大家都會的事兒絕對賺不了錢,你信不信?”清朗嗓音男子道:“嗯,也有道理。”
沙啞男子道;“不過張立文這小子豔福倒是不小,特麽了隔壁的,就他那傻樣兒,能娶李飛燕那樣的美女,老天爺真是特麽瞎了眼!”清朗嗓音男子道:“誰說不是呐!擦,我比他強一百倍,可特麽我老婆連李飛燕一半漂亮都沒有,真是不公平。”沙啞男子嘿嘿銀笑兩聲,道:“你說咱都瞧不起張立文,李飛燕肯定更瞧不起他,要是咱們勾嗒勾嗒她,能勾嗒到手不?”清朗嗓音男子道:“說不準,那女人臉皮薄,平時不愛說話,估計不好上手。”
聽到這裏,李睿已經氣得不行,恨不得跳出去扒了二人的皮,可是此時不能衝動,否則就會暴露自己與李飛燕的位置,隻能強忍著。
沙啞男子道:“越是臉皮薄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