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心中非常納悶,自己是十足的戀足癖,對於女人身上的部位,隻有腿腳最感興趣,平時對女性的凶器並沒有多少要求,為什麽現在看到這個安穎的,會怦然心動呢?身邊這些女人裏,若是論起凶器的偉岸,自然是青陽市藝術團舞蹈隊的夏雪更加有料,可自己卻從未為之產生心跳的感覺,真是稀奇。
他走過去,坐在安穎的對麵,見她身前桌子上空空如也,就叫來了服務生,大喇喇的道:“來兩杯愛死撲日唉餿。”
服務生聽得眼前一亮,重重看了他一眼,心說這位客人有品位。
安穎也側過臉來看向他,等服務生走後,輕啟那對略顯粉紅的薄薄朱唇,道:“你請我喝咖啡,也不問問我喜歡什麽口味。”她說的是普通話,裏麵略帶一點京腔,李睿聽到耳朵裏,非常悅耳,比電話裏還要動聽,心說,央視主持人就是央視主持人,這普通話說得真是字正腔圓,令人陶醉,歉意的一笑,說道:“我冒昧了,那我給你換一款?”安穎說:“算了,我不是來喝咖啡的。”說著把旁邊的坤包放到腿上,從裏麵翻了翻,摸出一個六十四開的小本子,放到桌上,輕輕推了過去。
李睿接到手裏,翻開來看了看,這是一個簡單粗糙的記賬本,筆記娟秀,看來寫字的人是個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