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吧?”男子道:“我能有什麽辦法?”
莊海霞索性明說了,道:“你可是大人物,正好他也在官場混,你隨便說句話,就夠他受用不起的,你就幫孫女還了這個人情吧。”男子笑道:“他雖然也在官場,卻跟我的體係離著十萬八千裏遠呢,我想關照他也關照不到。丫頭,自己欠的人情債,還是自己想辦法還吧。”莊海霞苦著臉道:“我光棍一條,要權沒權,要錢沒錢,拿什麽還啊。我就是有我自己這麽個人……可又不能以身相許,嗬嗬,真是愁死了,哼!不說了,越說越煩,我回家啦,你們二老也趕緊睡吧。”
幾分鍾後,在北京的西二環上,一輛外形時尚靚麗的紅色奧迪tt由南向北疾駛著,裏麵懶洋洋坐著開車的正是莊海霞。此時的她,腦海裏正在回憶與李睿認識以來一切有關他的事情,想到他可恨的地方咬牙切齒,想到他可笑的地方又是眉開眼笑,芳心可可,完全係在了李睿的身上。
同一個時間,在山南省東北方向上,河北省境內滄州市靠海邊的一個小漁村內。
這是一個獨門獨院的三層小樓,此時已是深夜,一層與二層已經熄了燈,隻有三層一個房間還亮著。
隰縣安監局副局長秦大明與安監局駐黑窯溝煤礦的安監員陳東華,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