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小夥子給自己二人倒上茶出去後,紀飛這才開口:“老鄭,咱們也是老交情了,我就有什麽說什麽了。黑皮這回幹得忒不地道,把我那位小兄弟砍傷住院了不說,竟然還跟他索要一百萬的賠償。你說他小弟被人捅死了,關我那小兄弟什麽事?他這也太不講道義了吧?天底下哪有那麽幹的呢?”鄭老瘸子抽了口煙,吐出一大口煙霧,眼皮抬起,懶洋洋的看了李睿一眼,道:“這就是你那小兄弟嗎?”紀飛說:“這不是,這是我老弟,讓黑皮砍了的那個小兄弟是我這位老弟的同學。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哪能站得起來?”
鄭老瘸子根本不理會紀飛的話,卻對李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用煙袋杆子指了指他,道:“你這位老弟不簡單,是幹什麽的?”紀飛嗬嗬一笑,道:“哦,你說他不簡單?他怎麽不簡單了?”
李睿也很好奇,定定的看著他。
鄭老瘸子淡淡地說:“能在我鄭老瘸子麵前保持本色的,整個青陽市也沒幾個人。你說他能是簡單人物嗎?”紀飛哈哈笑道:“老鄭,我要不說佩服你呢,你這眼力可真是厲害。你沒說錯,我這位老弟可不是普通人。”鄭老瘸子問道:“難道是你們市局的新領導?這麽年輕的市局領導倒是少見。”紀飛笑了笑,道:“我們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