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還不夠被人笑話的呢。”
李睿聽她這麽掰開揉碎的一說,這才明白杜民生的苦衷,他倒未必不想包庇姚偉,隻是肖新城逼得太急,而且那個人性子也太倔,他也是沒辦法,隻能揮淚斬馬謖。
呂青曼又道:“其實呢,要是那個男人的性子換一換,是個老實巴交甚至有點窩囊的男人,讓姚偉好好跟他道個歉,做出一些補償,得到他的諒解,舅舅也會放姚偉一馬的。”李睿道:“是啊,我也那麽想。”呂青曼笑道:“怪就怪姚偉本人太貪吃,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他怎麽敢碰同事的老婆呢?”李睿歎道:“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搭上人家老婆的,這事可真透著邪門。”呂青曼嗤笑道:“幹嗎?你想打聽這個幹嗎?你也想去搭勾人家老婆嗎?”李睿忙道:“不敢不敢,絕對不敢。”
呂青曼哼道:“原來你是不敢啊,看來你不是沒那麽想過,隻是有心無膽。”李睿陪笑道:“不是啊,我說不敢,說明我在心裏給自己懸了一把利劍,時刻提醒自己不要越雷池半步,敢越雷池利劍可就斬下來了。這心境已經相當堅定了呢。再說了,我有那麽溫柔漂亮的青曼大寶貝,怎麽會瞧得上人家的老婆?”呂青曼道:“你真要那麽想才好。”李睿笑道:“老婆你根本無須擔心這一點,你老公我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