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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家當然不會遇到這種情境。她推著一個便攜式手推車,邊走邊看兩邊的攤位,許多攤位上顯眼的位置都放上了二維碼,大抵是與兩年前唯一的不同。陽光很好,她的馬尾梳得很高,脖子上有細細密密的汗珠。經太陽一照,有些亮晶晶的。
置身菜市場,竟忘記了熱。米麵隻能買兩千克一包的,多了實在拿不了。可是當她在香料攤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買了幾個盆栽,百裏香、鼠尾草、蘇子、薄荷……這些她之前都在家裏養過的,不過出國前和家花一起都送了人,路肖維自然是靠不住的,隻是沒想到他把唯一留下的鈴蘭也給送出去了。
東西太多,自然不能騎車,坐地鐵也招人嫌,隻好打車。隻是網約車軟件上一直沒人接客。
就在她一手扶車,準備在閃送下單的時候,身後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鍾汀。”
回頭一看,一個頭發泛白的男人戴著墨鏡衝著她微笑,那人白t配黑色短褲,腳下穿著一雙白底黑梆的敞口老布鞋。
如此混搭的隻能是陳漁。
“回來怎麽不跟我說一聲?開車來的?”
鍾汀麵無慚色,“騎車來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