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等他愛上她之後再拋棄他,畢竟她是一個死要麵子的人,想把當年的場子找回來也不是說不通。
偶爾極閑暇的時候他會想一想鍾汀到底對他是怎樣的一種感情,不過馬上又有別的事情遮過去了,他很忙。在感情上計算投入產出比是極其愚蠢的,因為感情這件事從來不是付出就有回報。真正聰明的人根本不會在這上麵進行投資。
鍾汀怎麽想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得把這表麵的幸福維持下去。
這麽想著,他吻了吻她的眼皮,然後看到一滴淚從她眼裏滾了下來,她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真是困啊!”
她的演技並不高明,他也懶得戳穿她。他願意看她哭,因為哭代表著示弱。她很少向他示弱,其實隻要她向他服個軟,他願意讓她兩個棋子兒,喂她兩個球,這樣她就不會輸得那麽慘了。可她偏不,她不要,隻是等著他給。
他放開她,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茶幾上放著一瓶口香糖,他順手拿了過來,倒了一粒嚼了,“你要不要?”
她拿了一粒扔在嘴裏,肩膀往沙發後麵又靠了靠,一邊嚼口香糖一邊盯著天花板。
“你喝酒了?”
“嗯。”
“下次少喝。”
“這次也沒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