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回來與老路進行了一次曆史性會晤,他本來想同他們商量一下婚事怎麽辦,沒想到第二天親家就又飛走了,女兒說十分厭惡形式化,女婿說聽女兒的,於是老路的婚禮預算徹底省了下來。路老二結婚後依然住在娘家,陳漁偶爾來蹭吃的。這人結了婚也過得和孤家寡人似的,不能說不可憐。
路老爺子同情了幾秒陳漁,不免又心疼起逆子來。他想逆子為了追回前兒媳,真可謂忍辱負重破釜沉舟,連冠姓的權利也給了老鍾家。逆子和陳漁不一樣,他們老路家骨子裏都是要強的人,就連老二一個女孩子都要求孩子隨她姓,逆子怎麽會沒有想法。可這逆子非梗著脖子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咱們家需要傳宗接代,人家鍾家就不需要傳宗接代了嗎,再說我二姐不是已經傳了嗎?”把戰略性的妥協搞成施舍,也隻有老三能幹出這事兒,他生氣歸生氣,也不好戳破孩子。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麵子嘛。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現在國家不是放開二胎了嘛,第一個孩子隨老鍾家姓也不是不可以。
以退為進也是很有必要的。
就是不知道逆子的第二個孩子啥時候能見到了,但老路知道,隻要他活著就會見到。
鍾汀懷孕第三十二周時從日本回國,因為日期提前,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