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兩個笨蛋一直都不能確定這感情的重量。
路肖維夜裏隻睡了半個小時不到,就起來給鍾汀做飯。
鍾汀一手握著盛紅茶的茶甌,一邊吃他煮的雞蛋。
“你覺得我做得怎麽樣?”
“挺好的。”
“哪一次?”
不就兩次嘛,“都挺好的。”
“你還疼嗎?”
鍾汀一下子紅了臉,他原來是一語雙關。
“這次你就不要吃藥了,要真有了,咱們就留下。”
“可是現在才四月初,我十二月訪學才結束。”
“你們學院的圖書館是不是等著人捐錢呢?”
鍾汀點了點頭,“院長每天打電話遊說前校友呢,你要願意的話,我們當然很歡迎。隻是這倆不挨著吧。”
“訪學的基金也是可以接受社會捐助吧,你不要有心理壓力。孩子真要有的話,你馬上告訴我,我會給你想辦法。你要想回國還是留在這兒都行。”
鍾汀覺得他太過未雨綢繆,“哪有那麽巧,我想一次也不會有的。”
即使是現在,路肖維也並沒有期待過孩子,他對傳宗接代缺乏興致,對新生命的來臨也並沒有太大好奇。本質上,他是一個悲觀主義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