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這麽辛苦,專業的事情應該交給專業的人來做,可鍾汀卻反對請家政,他那時也懶得反駁,因為她做的飯確實很好吃。他吃了她那麽好吃的,其實應該誇誇她的,可他好像極少對她進行正麵鼓勵。
正月十六那天,路肖維坐早班飛機飛東京,和鍾汀團聚的興奮把他最近的煩惱給衝淡了。
路肖維二姐懷孕了,孩子爸未知,不管他如何逼問,老二硬是不吐露一個字,嘴裏還振振有詞,孩子爸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我的孩子,並且他將來姓路,我要讓咱爸知道,女的也能傳宗接代。路肖維沒想到他二姐的行動力這麽強大,早先她本來要去歐洲精子庫購買精子的,後來看了白人生出黑人孩子的新聞後才作罷,他以為這事兒就算消停了,沒想到……
路肖維暫時能做的就是不讓路老爺子知道,別肺病剛好又犯了心髒病,不過也說不定,老路在震驚後沒準會很高興,他對傳宗接代這件事一向很執著的。
路肖維握著手裏的發夾,猜想著鍾汀看到它的心情,是一個木製的發夾,仿河姆渡時期的圓鳥,十分樸拙。那時他覺得她頭上的鞋帶實在太難看了,特地學了一點兒木工的常識,準備做一個發夾給她,不過他還沒做好她就同他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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