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寂寞。
鍾教授感到了自己住在這裏的重要性,也不好再推辭。而且以後鍾汀就在東大,離得很近,每天還能見麵,也不算差。
路肖維親眼看著前麵的車在一棟民居前停下,鬆柏從低垣裏爬了出來。這是一棟昭和中期的一戶建,裏麵的樹木也有幾十年的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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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的時候出租車計價表顯示39270日元,路肖維拿出國內的銀聯卡刷了錢。這一天人民幣對日匯率達到近日來最高點,堪稱不幸中的萬幸,相比昨天,他要少支付10元人民幣。
下車前他對司機十分誠摯地說了謝謝,並非客套,要是在他老家,善談的司機師傅絕對不會坐視一個男的在後座自言自語喋喋不休一個多小時。
路肖維幾乎是從車上跳出來的,他叫住了鍾汀,“你上了車,我才想起來這個沒給你。你一定不要忘記看啊。”說完還沒等鍾汀回複,他就跑了,生怕她塞還給他。
鍾汀手裏拿著錄音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他跑得真是快啊,把他剛坐的出租車都落在了後麵。
高崎治問她那是誰。
“我前夫。”
路肖維的步伐逐漸慢了下來,他雙手插兜走在異國的路上,他明天就要回國了,